双方退开后,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凯面色凝重,此刻他身上有大大小小十余道刀伤,虽然伤口很浅,有些甚至才堪堪划破皮肤,但不论怎么说,他还是受伤了。

        再不斩则横握着刀,神情狰狞的喘着粗气。

        他肋部结结实实的挨了凯一记重踢,似乎断了几根肋骨,一时间有些直不起腰杆来,呼吸时也会隐隐作痛。

        立在树上的日向镜见有机可乘,立刻开腔道:“凯,你退下吧。”

        凯没有争辩,默默退到了一旁。

        刚才的交手尽管短暂,但也让凯称量出了再不斩的斤两,他知道自己若是不用禁术的话,恐怕很难能战胜对手。

        从树杈上轻轻落到了地面,当着敌我双方众人的面,日向镜一边走向再不斩,一边说道:“我跟凯不同,对付你们这种雾隐的杂鱼,不需要太认真。”

        他语调平淡,神情轻蔑,仿佛面对的只是无需太上心的阿猫阿狗。

        再不斩何时受过这样的轻视,顿时大怒:“你敢骂本大爷是杂...”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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