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一样,马克思以点代面在安东尼大港城内一连建立了三个地面避难所,其中最大的一个直接占据了安托万的府邸,曾经属于安东尼家族的华丽城堡。

        这一切都归功于,大部分腐化者都没表现出攻击性,这也蒙蔽了不少没被混沌腐化的幸存者,他们就像西尔多一样,不肯离开自己的亲人,朋友。

        可是大部分幸存者都没有小法师那样经验丰富,没有完全和腐化者隔离,马克思已经遇到了好几个这样的家庭,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眼睁睁看着他们慢慢被腐化。

        看得越远,就越痛苦,马克思无疑是这个城市中看得最远的人,所以他承受的痛苦也最大。

        他每天都能看见无数灵魂被混沌腐化,变得浑浑噩噩,希望的火苗就像被浇灭的火种逐渐熄灭。

        但是他顶住了压力,没有放弃,没有气馁。

        他花了四天时间,在某一条街道把那些有攻击性的腐化者引诱到了道路两旁无人的房屋中,又用木板封死了门窗。

        天知道他是怎么以凡人之躯做到的,但是使用这种笨办法的马克思,确实在逐渐恢复城内的秩序,变得安全的街道让更多未感染者有机会出来寻觅食物,这就给了马克思和他们接触的机会。

        马克思有能力看到混沌的存在,哪怕是最细微的腐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能辨别每一个腐化者,也能看到他们的挣扎。

        意识上的对抗,灵魂上的对抗,生理上的对抗无时无刻不在进行,马克思有选择的把这些幸存者分类,避免交叉感染。

        那些谨慎又胆小的城卫军残余人员,是最好的看门人,多亏了城卫军高层的腐败,他们才没有被混沌腐化。

        当马克思看到那些比自己年龄还大的陈旧粮食时,发自内心的原谅了那些已经被腐化的军官。

        所有干净毫无异常的幸存者都被马克思带到了军营里,如果有可能他更希望这些人能受到李察牧师的保护,但地下避难所的容积有限,那里已经拥挤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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