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教会的净化部队,无论对于哪一方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马克思同样了解混沌的危害性,甚至比城外的人更了解。

        这种忧虑一直持续到城卫军的营地迎来了一大批全副武装的绿皮,这场面可把幸存者吓坏了。

        他们没和混沌打过交道,但是绿皮的威胁确实是实打实的,更何况这帮绿皮看起来还特别凶恶。

        那充满工业美感的厚重盔甲,大量倾斜面的设计让其整体外观有棱有角的,非常符合强兽人的气质。

        城卫军营地中是有重型武器的,一架破破烂烂不知道多久没维护过的弩车被推上了城墙,结果只射击了一次,弩弦就失去了韧性,松松垮垮耷拉在上面不肯工作了。

        而射出去的弩箭,撞在某只强兽人厚实的胸甲上,被弹开了。

        “我去和他们解释,看起来他们都没发生畸变。”海明斯克甩了甩头发上凝固的血痂,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他和徐逸尘整整一夜都在去除感染者身上的腐化部分,截肢,去皮,剥离组织,甚至摘除内脏,就像泡在血坛子里一样。

        “不用,他们应该都认识我。”徐逸尘一抖风衣,地面上落下了一片血雨:“我保证他们会特别合作。”

        说完,狩魔猎人学徒就一马当先的走出了强兽人的队伍,站在营地外:“我是狩魔猎人学徒,徐逸尘,现在开门,接受检查,没事的接受隔离,有病的接受治疗!”

        咣当,一杆白旗被人扔了出来,一个军官颤颤巍巍的站在墙头:“大人!我们投降!”

        “你看,问题解决了。”徐逸尘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肌肉,整整放了一个晚上的血,让他感觉有点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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