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诺万的小秘密没保住，当杨越凡再次确定对方有些没说明的小秘密后，他直接用灵能席卷了对方的记忆，把那些隐藏在大脑深处的影像挖了出来。
这种小技巧是杨越凡最近才学会的，他在望乡城经常和阿尔特雅交流，有时候也会请教一下爱菲拉尔对灵能的感悟，从女巫那获得了不少灵能使用技巧。
他正有意识的锻炼自己，尽可能适应灵能的存在。
在杨越凡看来，灵能在这个世界的散播是不可逆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上交一份以灵能者为第一视角的详细报告。
他在多诺万的记忆中看见了那个信仰纳垢的小村落，以及那场吓破了多诺万胆子的陨石坠落。
他对那次行动还有印象，多诺万遭遇的村庄是罕见的原生混沌崇拜者部落，他们并不是那些被混沌概念腐化的低等崇拜者，而是从远古时代就信奉某一个混沌邪神，一直流传到了现在。
这些原始部落已经非常罕见了，当反混沌机构意识到这些部落的存在时，他们已经灭绝的差不多了，还有的则融入了现代社会，有人怀疑地球上现在发生的混沌侵蚀事件就是从这些原始部落起源的，但是已经无从查证了。
那一次的陨石就是有关部门和美帝反混沌部门联手从外太空拉下来的，直接把那一片区域完全抹去以绝后患，因为那个原始部落信奉的是最危险的邪神纳垢，没人愿意冒险看看他们是不是保留了什么能毁灭生物圈的危险病毒。
多诺万的大脑被灵能搅的一团乱，杨越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能恢复，基于他第一次对人脑下手，恐怕直接变成白痴的概率大一点。
总之，当杨越凡离开的时候，多诺万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只剩下了流口水的本能。
“他不是混沌崇拜者，是安全的，把他放进维生舱里，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了。”杨越凡招呼了两个安保人员：“好好看着他，如果他醒了，就给他一身安保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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