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也确实如此。

        从弗兰克和联络人见面,对方没有任何打量观察他的意思。

        确认暗号+名字没错后,联络人带着弗兰克前往一个私人机场,将他送上一架私人飞机。

        这架飞机上的乘客只有弗兰克一人,唯一一名乘务员除了进门的问候,然后说有需要可以叫她,就老老实实待在他看不到的位置。

        然后在下机时,她还说了一句“再见,先生”,这趟飞行就结束了。

        拿着达拉斯那个联络人送的一个预付费手机,弗兰克发出了一条短信。

        等到对面给出确定的答复,他将短信删除,拆掉手机,分开扔进机场外的几个垃圾箱,两手空空地搭乘上出租车,重回阔别数月的纽约。

        来到皇后区一处小公园附近,他在一处长椅上坐下,看着不远处斑驳的旋转木马发起呆来。

        一阵阵笑声回荡在他脑中,还有“爸爸,这里”的呼喊声,站在木马附近笑看着儿女的妻子,似乎都出现在眼前。

        好一阵,突然增加的重量让长椅的木条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弗兰克一怔,缓缓扭头看去“你……”

        一个穿着灰黑色兜帽卫衣的健壮身影悠闲地翘起二郎腿“puncher。好久不见了,弗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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