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看,你是战斗工匠,而我是诗人,我们一起组个队岂不是天作之合?”

        这话让方鸻连发条妖精一时都忘了控制,让它飞出去一头栽在地上。他有点僵化地看着对方——这个词儿是这么用的么?

        何况他还从没听说过这等高论,工匠与诗人在任何场合都是最不搭的两个职业,构装体不受任何心智效果影响,而诗人的战歌与小调正好都是心灵效果。

        诗人干咳了一声:“——咳,我是说天衣无缝,好吧,总之无论怎样都好……别那么看着我,我绝不是开玩笑的,也不是什么菜鸟。在下是个战斗诗人,我的歌喉可以刺破众敌之胆,也可以温暖自己人之心,我手中利刃冰冷无情,我既是坦克,也是游击手,总之我可以保护你周,让你安心地指挥自己的千军万马。”

        他眼中放光,战斗工匠不多见,而没主的就更少见了。对方之前那行云流水的反应一看就不是菜鸟,那些新手们这会儿都急着先把自己藏起来呢。

        但他们怎么会知道,对于一个合格的战斗工匠来说,战场上最重要的是先敌发现。

        他是在一个相当老资格的战斗工匠那里听来这套理论,对方是个有名的大佬,只可惜那个团队对于他来说等级太高了。

        这番高谈阔论倒是让方鸻大为折服。他以为若论自我吹嘘,帕克已经算是极致了,但与这人相比,仍须让出桂冠。

        只可惜,他仍不为所动:“不必了。”

        帕帕拉尔人有一个就够了。

        这样满口跑火车的,在他这里已经打上了一个不靠谱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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