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春衣和绿苔还是小心地搀扶着她,一路往曾经的后院去。

        江意的手腕一直扭着,已经肿得老高。

        之前苏锦年那一扭,径直错开了她的腕骨。

        来羡说得对。只要活着,痛一点是当然的,只有死了才不会感觉到有多痛。

        上次中毒她意识错乱控制不好自己,而这次她的意识无比清醒,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将要干什么,所以她的忍耐程度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甚。

        所以在房里与苏锦年搏斗时她没吭声,出了苏家一路上回来时她也没吭声。

        整个侯府,就江意的院子最精致也最讲究。

        以往镇西侯和长公子一有什么好东西就喜欢往江意的院子里送。

        因此一入院门,可见假山小池风雅别致,亦可见池边回廊曲折迂回,还有四季盆景、长青花木,不乏名贵品种。

        而她最喜欢的扶芳藤,都已经悄然爬满了秋千和廊檐。

        只是这一回来,江意不免撞见,她的院子还真被人给鸠占鹊巢了。

        屋檐下点着几盏廊灯,光火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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