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这样的结果颇有点郁闷,但他要是追究江意的失职,那也说不过去。毕竟是他命江意守陵的,江意当然难以顾及到冶兵营的进展。

        最终皇帝只能道:“如此,就请镇西侯再加紧点,尽快完善此物。”

        江意揖道:“臣遵旨。”

        苏薄在道古收到了素衣传来的消息,素衣在江南已经寻到了江重烈,并且江重烈沿着疆域寻找江词的蛛丝马迹,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了很大的进展。

        苏薄看信时一向波澜不惊的神色有了很明显的波动,善惑就坐在他对面下棋,也不问他信上的内容。

        棋盘上又是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猎人围捕的战局。

        苏薄道:“善兄在东郢的探子可有那人的消息了?”

        善惑道:“已经在探了。他果真是你要找的人?”

        上次掳走善真的那个人,虽然最后被他给逃脱了,但联系起前因后果,既然有东郢的杀手帮忙掩护,那他定是与东郢脱不了干系。

        故善惑动用了在东郢的暗探网,全力查探此人。

        苏薄不紧不慢将信件烧了,道:“善兄既知我夫人乃镇西侯,理应也知晓她原本有一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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