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驼着背转入后面,刚一撂下门帘,外面看不见里面,一把剑便架在他的脖子上。
掌柜的却并不惊慌,只是慢慢转头,目光从剑看到握剑的手,又从手到手腕上的铃铛,又从铃铛看到脸。
“是我。”他压着声音道。
那握剑的女子睁着一双明沥却又呆滞的眼睛,手中一把傲人的六尺长剑寒光四射。
“我听脚步声,比去时要浅,为何?”墨染白朱唇轻启,缓缓问道。
“我去时拿着酒菜,回来两手空空,自然脚步就浅了。”
墨染白听罢想了想,把剑放下,两手摸索,收回剑鞘。
“你跟他说了吗?”她问。
“说了,”掌柜的一边点头,一边从灶台下面拿出个布包,掸掉灰尘展开来,却是一把琵琶,“你这就出去?”
“有何不可?”墨染白怀抱琵琶,纤纤玉指在弦子上试着撩拨两下。
“不,也不是什么可不可以的,只是你会弹琵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