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祭大人,想想办法。”刑部尚书捂住双耳叫道。

        “京畿重地,引起如此异动,惊扰陛下,怪罪下来,咱们都没好下场。”户部尚书体质差些,无法承受这沉重的律动,已然瘫坐在地。

        辅祭盯着血茧,神情惊恐又迷茫,喃喃道:“此等异象,即便是晋入四阶威能境,也不可能这般惊天动地,怪哉,怪哉。”

        刑部当值的衙役纷纷涌入堂中,看到这诡异的血球,不敢轻举妄动。

        刑部尚书闫鹤之是一名七品武者,他一把扯掉头顶官帽,伸手一摄,气机牵引下,一名衙役的佩刀‘咻’得从鞘中飞出,被他握在手中。

        他低吼一声,腾空跃起,双手高举过头,居高临下,以力劈山岳之势朝血茧劈去。

        锵——半截断刃旋转着插入朱红柱子中。

        大刀像劈在坚硬的岩石上,连条痕迹都没留下,却将自身崩断。

        刑部尚书握刀的虎口也被反震之力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他扫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衙役,吼道:“别傻站着,都给本官上。”

        话音刚落,血茧骤然膨胀到十丈大小,衙门内堂已容不下它,两人合抱之粗的顶梁柱被挤垮,连带着屋顶都被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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