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信脸上露出惊恐的模样,利刃无情,眼前炭火锥子已经插到了方宇笙背上,其一脸扭曲的痛苦状,方宇笙长长吐出一口气,叹道:“这个形恰好,还带点温热,舒服。”

        欧阳信气得七窍生烟,看着方宇笙无视宝物的尊严,竟然拿着炭火锥子当不求人在背上瞎捅,实在说不出话,但气愤之余也是惊讶之极,方宇笙竟能如此轻易驾驭一方宝物,欧阳信随后露出了微笑,看来上天没有所托非人,方宇笙果非凡身,虽然如此的能耐大出欧阳信意料之外。

        欧阳信说:“本来要你小心来用,误伤自己就得不偿失了,好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但终究是件好事,也许这是你的缘内之物。”

        方宇笙说:“你的意思就是送我了是吧,说好哦,那我就笑纳了,嘿,没把我的麻辣汤面给亏了。”

        欧阳信说:“这可不是随便请客的汤面,算了,宝物归贤主,也是应天之德,只是担心你这家伙不地道,用来抓背穿鞋就难看了。”

        方宇笙说:“嗯,穿鞋的确不错,这个倒是你提醒的。”

        欧阳信也笑了,说道:“哈,我试过,是合适。”随即又转回严肃:“即然在你手上了,用生应用,千里马是助你驰骋天下,还是给你咂豆磨粉你看着办。”

        方宇笙说:“即使放在博物馆给人瞻仰,万人崇敬又当如何啊,收下了,谢谢。”

        欧阳信无耐苦笑,随后身子一侧,举手轻描淡写的往墙上画圆,瞬间手上气韵流转,紧接着墙面也配合着气动摇曳,方宇笙走近手指轻轻一点,手指毫无阻力的没入其中。

        方宇笙问道:“这样过去就行了?怎么知道是亚狱还是次狱?”

        欧阳信说:“掏出的是亚狱钥匙,打开的就是亚狱之门,掏出的是次狱钥匙,打开的就是次狱之门。”

        欧阳信站了起来,拍拍屁股飘然没入其中,方宇笙就这样看着,虽然已经来回走过数遍异度空间,但还是第一次看着别人投入无形之门:一个欧阳信还坐在床上,另外一个欧阳信走进无名,可有洞天?希望不至于亚狱那么的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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