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什么毒啊?”柏夙朝任梦西问道。
任梦西摇摇头,“我又不是唐蜚零,怎么会知道?之前对你使得那招只不过是用内力将毒打出。至于什么毒,还得问懂行的。”
柏夙听到此处,不自觉叹了口气,任梦西听到她这大失所望的嗟叹,面庞顿时黯淡下来,沉声说道:“有本事你现在去找唐蜚零问啊。”
柏夙扯了扯嘴角,十分不解。她不过叹了口气,这任梦西便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柏夙眉梢上挑,识相的扬起嘴角,“唐公子虽有寻毒医病的好本事,可始终是比不过您……武功高强,风流倜傥,谦恭仁厚。”
她不说还好,犹犹豫豫说完了,竟惹得任梦西脸更黑了,“你再编久一点就等到来年开春了,一听就是假的。柏夙,你等着吧。”
柏夙耸了耸肩,一副不所谓的态度,反正到这个时候了,本就不一定能回去。况且,这任梦西像小娘子般斤斤计较的样子,她也不是头一回见,根本就劝不得。
两人说话之间,窗外渐渐听不到雨落屋檐的声响,窗格透出煜熠光辉。这瞬间由暗转明的,刺得人眼睛有些睁不开。
袁贤出走到门口放置水盆的架子旁,将水撩起,打湿了脸,将嘴角溢出来的血通通洗净。而后又整了整衣衫,转身打开了门,朝外而去。
柏夙同任梦西不约而同停止了争吵,一齐伴袁贤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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