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夙定定面冲着窗口,好巧不巧正对面便是紫苑阁。她昂头看向紫苑阁二楼绑着的粉绸,思绪不禁又飘到任梦西身上。想到此柏夙赶忙抬手一掌拍到了自己的太阳穴处,“不要在想了……”

        腾腾的热气浮上了柏夙的眼眶,顿时在她的眼眸处积了层浅浅的水雾,柏夙冲着袁贤出笑笑,“多谢袁公子。”

        “刚才我自做主,让他们送了茶。若是你想饮酒,我便吩咐人把酒上上来。”袁贤出将刚才为柏夙倒茶的宽壶收了回,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袅袅素烟满目,柏夙隔着白幕看着袁贤出,有这层屏幕挡着她的心稍安了些,“袁公子是不是还因上次的伤,所以不能饮酒?”

        柏夙不过随口一问,却不想换来的竟是答案确实她最怕从袁贤出那里听见的。

        “多亏了柏公子,我的伤已是好的差不多了。酒这东西伤身,男子多饮都不好,更不要说是女子。”

        柏夙的冷汗积了满头,尴尬笑了笑,“还是袁公子想的周到。就喝茶吧……”

        柏夙本想问袁贤出为何要说女子,可这么一问,柏夙总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紧张的喊了几次次任梦西,可是她自上一句后耳边就再也没有了他的声音。惴惴不安的感觉漫上了柏夙的心头。

        “柏夙,虽说我与少庄主相识已久却从未见过你。你以前不是服侍少庄主的吧。”袁贤出稍待了一刻,顺声问道。

        柏夙顿了顿,啧了一声,并未答话。生怕多说了话,出了差错。

        “那之前你到底是在哪里住的?不用怕,虽庄主与我爹有些误会,可我与少庄主是多年的相熟好友,山庄之人我基本都认识。我知道你不是一直在啸刃山庄当差。”袁贤出的这一番话,不知让柏夙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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