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夙的头一阵一阵疼,她双手将其捂住,希望可以好受点。柏夙知道自己不是身病,而是心病。若是她对任梦西说一句会留下又怎么样?

        “一句有那么难说出口么?算了……说留下也定会后悔……”自己优柔寡断的性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答应留下,保不准说的档口便后悔不迭了。

        可自己真是有些舍不得那人,如此天各一方,怎么想心就似被针扎,“若是再见不到他……”柏夙就是想一想便觉得很难过。

        “哎呀——烦死了。”柏夙想着下意识又坐到了凳子上,一阵细碎的声音忽地响起,搅乱了自己的心弦。

        柏夙侧目看着自己手上系着的铃铛,不觉摔了两下,想尽快将之弄下。

        可弄了许久,都摘不掉这手链。

        弄着弄着,柏夙终是放弃了挣扎,就若她对他的答复一般。距离也许不是问题,可奈何门第,还有若是大哥二哥都不会,照顾爷爷的便只剩下自己。这两因便已成了鸿沟。

        在前方的一间大屋之中,任梦西披上了一件厚衣站到了窗前,他双手将窗轻开,冷气瞬间斥到了全身,“不管怎么样……瞒着最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片红叶被风吹到了屋中,巧飘到了书案之上,落到了那本发着微光的书册之上。

        ——

        柏夜抽出身侧的剑,剑指当空,前方的桂叶似雨不断落下。一女子端着碟放着茶水的托盘,站在他身后,远远看着他的身影。

        不知过了几时,待他额头积了层细汗才将手中的剑架停。看他动作停住,女子才敢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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