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夙吞了一口口水,迈进了陈伯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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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江曲庭抬眸看着自远处走来,神情涣散的柏锡问道。

        柏锡不言语,只呆呆向前而行,也不下面硌脚的碎石。他走到涯边,停了住。看向了下方一片漆色。

        他就僵直站在原地,一步不移。江曲亭走到他身侧,大声喊道:“喂!你发什么楞?走啊。”

        柏锡摇摇头,回道:“怎么走啊?我可跳不过去。”

        江曲庭见他回神,忽地舒了口气,问道:“你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了么?”

        柏锡又摇头,语气变缓,“忘了,不是说活人只要出了轮回阁便会忘记么。不过,我已印下来了……”

        江曲庭不再说话,一把将他胳膊扣住,两只脚前后腾空,柏锡回过神,自己整身已到了深涯上,“喂!你当真能过去么?别把我连累死了!”

        “反正也快死了,早一时晚一时相差无几。”

        “你耍我?你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江曲庭摇头,“将要发生的事,便是你要去给我好好打出一把剑。反正你要在死前给我打一把出来。”

        “你知不知道瑞都要遭一场大劫?没人可以逃掉?我还要给你打剑?该死了我还这么累。大家都好好歇歇吧。况且我还得去寻化灾之法。”柏锡一想到比练功还累的打剑,头便紧了几分。

        “省省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江曲庭道完这句,他二人已站稳在了悬崖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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