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锡走进屋中,便见得江曲庭那人竟将这里当了自己家。左手花瓶右手大米的,不知道还以为抢劫的。

        柏锡看了看他不要脸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的爷爷,爷爷亦看了看他,“看什么看?快把他拦住。”

        柏锡点头,上前几步站到了他身前,“本来我家就不富裕,你这都搬空了,连米都拿,我一人也就算了,爷爷这么大年纪吃什么?”

        江曲庭侧目看了眼爷爷,摸了摸有些苍白的脸颊,“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有孝心。那我更应该拿走。”

        江曲庭一把推开柏锡,他力气大的吓人,柏锡差点摔了个跟头,“你竟如此说?小心我真动手……”柏锡说着亮起了自己的拳头。

        “柏锡……你过来一下。”爷爷看向柏锡,忽地说道。

        柏锡看向爷爷,“不是让我拦他么?我现在不拦他就跑了。”

        爷爷摇头,“你说的对,都到这时候了,别的事已是不重要了。最为重要的便是如何化了此劫。”

        柏锡一时竟不知该回什么话,只心道这时才想明白。不过,自己可没说过硬要化此劫的话,反正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不在乎早一时。只要他二人平安便可以了。

        爷爷走到屋中,在床下鼓捣了好一阵,江曲庭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也凑到前去看,“你还藏着什么好东西?”

        爷爷寻了半天,终是寻到了,忽地站起身,江曲庭也突然后退了几步,“你这人,君子都是先动口再动手的,你可倒好,直接动手。”

        “我害怕你的血脏了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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