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柏锡想辨清楚缘由,唐蜚零便已不见了人影,柏锡低头看着这将近十个陶壶,不觉深感疲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不如留在瑞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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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走到了袁贤出的屋内,屋中漫着阵阵血腥气,柏夙进去时,几位长须老者围绕在袁贤出身侧,顺着血的水一盆一盆的出去,看着格外瘆人。

        “怎么样了?”柏夜走到床前,看了眼站在床边紧握床栏,一直焦急等待的袁妍笙。

        袁妍笙摇头,“不……”她一夜历两件伤心之事,能熬到此刻已算是相当厉害了。

        “我知道了。”柏夜沉默片刻,转身看向柏夙二人。

        说着,柏夜便走到了任梦西身侧,“看来贤出伤的极重,今日是不能同你们当面对质了。”

        “咳……我没事……”柏夜还未将口中事说完,床上的袁贤出便用尽全身力气睁开了眼。

        一旁的袁妍笙听到此动静,忙蹲到了袁贤出身侧,“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袁贤出见到家姐,脸上漾出些笑意,“我知道,世上有你在,我怎么敢自己敢死?姐姐,我……有些事想同少庄主说。”

        袁妍笙知他是何意,忙点头,站起身,摸出了泪水面向任梦西,“少庄主,既然我便先出去了。你们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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