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雨晟在吃饱喝足休息过之后，才准备动身。
当然，她提前跟空间系统狼狈为奸，不是，是友好相谈好了。
“这人鱼吧，我总觉着吧，它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你们说对吧？”
【您…何出此言？】
樊雨晟老神在在地打着圈：“我记得，你们系统是有投诉按钮的对吧？”
【没错啊，您是想？】
“我已经想好了，人鱼这个事，最大的问题肯定在空间你自己身上。我要是投诉的话……”
【！！别！你想要什么！您请说！投诉会影响系统业绩的！】
“你把人鱼送给我，这个是之前都说好的，空间你虚假宣传！”
【……可，空间不能买卖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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