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子脸色苍白,丝丝细汗密布在额头上。

        涣散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肩胛。一只小匕首白晃晃的半插在他的肩上。

        他紧闭双眼,疼痛使他的喘息声变得粗犷,像是脱离了水的游鱼。每一次呼吸都在扯痛着他的伤口。

        他抬起右手,握住匕首的手柄,一咬牙,鲜血便喷涌而出,指缝中的血滴滑出一道道鲜红的血迹,它们狰狞的缠绕在整条胳膊上。

        去子无力的看向眼前的女人,方才她的突然出现,到死死的盯着符畀,再到出手伤他不过片刻。

        “讲!你究竟是如何进入这里的?是不是还有你的同党?”女人费解,这个眼前人到底是谁,若是普通的凡人怎可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这里,又轻轻松松的破了她的琉璃结界?并且毫发无伤。

        她不相信这个人说的推门而入这荒诞的说法,那她这一身修为岂不是白练的?

        去子轻蔑一笑。

        “死到临头了,还在笑,真是让人佩服!你到底说不说,究竟如何找到这里的!你的党羽又在哪里!”

        “说了…你也不信。”

        “很好。”女人手指张开向上索取着什么能量。

        囿焱看着她的手上亮出一束红光,转而变成红色火焰,向去子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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