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若玠没有被扬晓桑刺过来的剑吸血而死,而是像所有被剑刺中的普通人一样,受伤、失血,仅此而已。

        双生嗜血剑不吸食巫马若玠的血,因为它与巫马若玠早已混为一体,巫马若玠的血也是双生嗜血剑的血,双生嗜血剑的血也是巫马若玠的血。

        看到胸前已被血染红的巫马若玠,扬晓桑早已松开了剑柄。刺出这一剑,仿佛她刺中的更是她自己,她不知道结果如何,只知道自己已心痛的站不起来。

        扬寻怀看到眼前这一幕,也很难受,毕竟自己也年轻过,也爱过,让一个人挥剑去刺向自己所爱之人,这本身就是残忍所为。

        不过,众人面前验证了巫马若玠的剑并不嗜血,让扬寻怀长长的嘘了口气。眼下要紧的事是赶紧给清轻苑的端世贞苑主传书一封,告知事实真相:巫马若玠的剑并不嗜血,而那纨取虽然在岚山亭,却是五日前陌生黑衣人相赠,而非昨日所得,个中事实原委仍需再详查。又密信乐常济,将回到岚山亭了解到的事情原委原原本本告知,扬寻怀也知道,端世贞即将隐退,而未来清轻苑的苑主非乐常济莫属。发生这样的事情,无法与常济当面解释,也要避免别人怀疑,只有信中跟常济把事情说清楚才好。另一方面,又安排手下人急赴竣石院去请韩周顾院主,竣石院院主韩周顾与自己交情甚深,眼下岚山亭遇到麻烦,韩周顾已经允诺随时过来帮助解围。

        处理好这一系列事件,扬寻怀的内心总算安稳了些。

        巫马若玠此刻已经被扬晓桑扶回了他的房间,扬晓桑命随从赶紧拿出岚山亭秘制的刀伤药,自己亲自为巫马若玠上药、包扎。她一边上药,一边哭,一方面因为刚才的所作所为,内心里格外愧疚;一方面看着脸色更加苍白的他,发自内心的痛。然而巫马若玠只是温柔的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埋怨。

        “吃了这颗补血丸,躺下休息一会儿。”扬晓桑把丸药放在他手心里,她的面纱已被泪水打湿,双眼依旧溢着泪珠。

        换了以往,巫马若玠不会吃药,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这样死去,亦未尝不是好事。可眼下不行,他很想活着,因为爱的味道,让他觉得生活很有趣,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有了别样的意义。

        “对不起,刚才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我怕的不行。”扬晓桑包扎好巫马若玠的伤口,再帮他整理外衣,他也就一动不动的听从她的摆布。

        “我没事,你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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