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滑行降落,钟维正和九纹龙一行人到达了太国朗曼机场,一下飞机,就感觉热浪扑面,此时的太国是温度最高之时,平均温度达到35度,最高达到40度。

        一行人取完行李,走出机场,就见人群中一个身材瘦小,皮肤偏暗偏黄,五官清秀的男人,举着用汉字写的钟维正名字的牌子。

        钟维正上前打招呼,是提前约好的路,他会汉语,可以充当翻译,在路的带领下,一行八人坐上四辆“突突车”,赶往目的地,路帮忙订好的旅馆。此时的太国,刚刚正式接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协定的有关义务,取消了经常项目国际支付的限制,虽然没能跻身亚洲经济“四小龙”,但也在积极进取,向着亚洲经济“四小虎”的首位发起冲击。

        街上当地人大声的吆喝叫卖,偶尔有僧人路过,人们会自觉的双手合十,退到一边,让路给僧人先行,或是金发,或是红发的外国人也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有的还会拿出相机拍照。

        旅馆的距离不算远,突突车的速度也是飞快,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就来到了路所说的旅馆,旅馆的名字很有趣,翻译过来就是普拉妈妈的家。

        一路上,钟维正看似漫不经心的和路聊着曼谷各处的景点和一些寺庙的信息,其中就夹杂了社团收集到这个目标人物常去的几个地点。同样,钟维正也顺便问了问路的情况,那一口带点川味的中文,确实让人有些好奇。

        通过路的介绍,钟维正才知道路是混血,爷爷曾经是远征军中的一员,负伤后,辗转来到了太国,慢慢的在本地扎了根,但路的爷爷在路的爸爸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临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回家,将自己埋入家乡的祖坟里。

        由于受路的爷爷的影响,路的爸爸从小就教路中文,但一次外出时,路的爸爸遇见了暴乱,不幸身亡。路也有一个中文名字,叫做何归,意思就是何时才能回归家乡。

        路为了生计,只能当一名道上的掮客,觉得有辱家门,遂只称自己取的泰语名字路,意为老鼠。

        给众人安排了五间房间,九纹龙和钟维正单独一间,其他六人,两人住一间。其他人都回了自己房间休息,九纹龙去了前台打电话回香江报平安,而钟维正则是带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

        钟维正的房间内,钟维正拿了一罐可乐丢给了坐在藤椅上的路,自己则坐在床上,开口问道

        “路,我想找二十个和本地社团没关系的刀手,需要多少时间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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