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了审讯室坐下,方洁霞就开出各种条件,或是说出威胁的话语,软硬兼施,但对钟维正完全无效。利诱,不感兴趣,隐晦的提出除非肉偿。威逼,不怕,无论是提出天天扫场,还是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频繁的被叫到警署协助调查等等的手段,对钟维正都没用。

        扫场,那些麻将馆,芬兰浴,根本查不出什么。马栏,钟维正不做,几家夜总会也和叶信文的富都第一联合注册成了正富娱乐集团,又拉来了几位在香江有些影响力的富豪入股,走上了企业化,正规化的道路。

        剩下的酒吧和的士高就更加过分了,整合完后,直接加盟的国际品牌商,如果方洁霞稍有不慎,位于漂亮国的品牌商总部,很可能会派人到伦敦抗议,或是将警务处告上国际法庭。

        至于针对钟维正个人,那就更难下手了,生活千篇一律,每天都是忙着正行的生意,社团的事务都交给了自己的手下,不管不问,根本抓不到手尾。

        如果换成是一个普通人来看钟维正,都会认为这个笑起来十分和善的男人,像一个正经商人多过像社团老大。

        方洁霞此时也很绝望,狗咬刺猬,无处下口。僵持了良久,在得到下属提醒钟维正的律师已经到了警署,并提出要求见钟维正的消息后,方洁霞咬了咬牙,再次来到钟维正面前,强压心中的郁气,问道

        “什么条件你才肯撤诉?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

        钟维正眼神一亮,大有深意的在方洁霞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问道

        “什么都可以?”

        方洁霞瞪圆了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又压下了升腾的怒气,咬牙切齿的再次强调

        “只要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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