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见到释守信修炼邪功,却并不避讳自己,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好在《阴阳真解》总纲实在了不起,居然在自己体内模拟出炼体巅峰的境界而不被察觉。

        释守信再次使用了魔音灌脑的法门,吴庸有青莲灯护体,却不为所动,“老老实实”地回答:“什么了缘和尚,从来没有见过。”

        释守信阴阴一笑:“不成器的徒弟死了也好。安排他出去办事,居然偷了洒家的秘籍,可惜了洒家千辛万苦祭炼的几颗念珠。白堂主说你有嫌疑,看来是老白搞错了。”

        谢杏芳刚才见释守信刚才试探吴庸,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见释守信这么说,才媚笑道:“他才多大的年纪,又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杀死了圆?”

        释守信见谢杏芳打圆场,也淫笑一声:“宝贝儿说的是。其实今天叫他来,洒家另有要事交代。”

        “我见你生的机灵,特地给你一场造化。”释守信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玉匣子里面取出一枚赤红发亮的药丸,诡异的是,仔细看药丸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走不停。

        “金蜈赤丹,”谢杏芳大惊失色,“导师,这是——”

        “没错,小子,现在就把这枚宝丹给吞了,不要浪费了药力。”

        吴庸不能迟疑,把金蜈赤丹吞进了肚子里。

        “哈哈,从此你和谢杏芳一样,也是洒家的亲信。”释守信态度变得和蔼了一些,“明天将由上师单独传授你们上层法门,传授结束后,把具体情况向我禀报。”

        “谢杏芳,你现在把吴庸送回房间,炼化药力。然后,再回洒家这里,要想突破到练气大圆满,洒家有些心得传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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