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陈楚衣和梅笑舟挤在狭小的乌篷船舱里,沿着长长的小河下行。

        梅笑舟干脆翻了个身子将脸贴在陈楚衣胸前,娇羞道:“师哥多久没和我独自乘船了,笑舟现在好幸福啊!”

        船家悠哉乐哉地坐在船头,似乎见惯了世间的大风大浪,为这等有违常理的爱情暗暗称赞。

        即便知道梅笑舟这烂人没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陈楚衣满头黑线地也真想把他从船上踹下去,最好是从脸踹。

        这是他们来到白地的第二日,听说白地中和掌门的千金昨日下午便成亲了,所有商户都要挂红灯,结好看的红丝带,吃饭的时候还能额外送菜,有些东西看在中和门的面子上,今日甚至不要钱,梅笑舟下午便感叹道:“原来碑界西侧的门派做事情,都不需要像我们一样要同盟主禀告。”

        提到盟主,陈楚衣忍不住插嘴,淡淡道:“他们那样不好,没规矩。”

        梅笑舟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也是,转悠了十几座城镇,他们连座牢房都不建。”

        盟主在盟内立法,上到各大门派掌门,下至平头百姓,只要不守法的,甚至严重触犯法的,都会被扣押在当地的审判室内,经过理司的判决以后,送至牢房羁押,重者就地处决。

        盟主的雷厉风行那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实力,让得盟内没人敢说一个不字,甚至于,是整个碑界东侧,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想了想,梅笑舟又接着愤愤道:“不过这当爹的是真有面啊!竟然让他们整个白地都张灯结彩,我成亲的时候也要让盟主给我来上这么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