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舟的调养也就半月,然后便歇停下来。

        可是陈逍遥足足在平津待了将近一月。

        所以这一月他干嘛呢?他像个老大爷一样走邻访店,与人套近乎,还让李辰如偷偷帮他治了段时间的脑袋,拿着银子百事不愁。

        这些日子问人,大抵也问得些东西,像好多百姓家里的生计全靠门派分给的那几亩田地,收成好时,全家吃饱,还能多多上交门派赋税,收成不好时,全家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赋税也交得少,但是即便如此,镇上也不是家家户户分得到田地,小门派手里的田地不像大门派那么充裕,所以隔壁的金马镇和这里判若两镇。

        有个扛锄头回家碰上的热心汉子原话是这样的:“小公子还对这种事有兴趣呢?什么?问话就给二十文钱呐?”

        陈逍遥递给他二十文钱,试探性地问了他句镇上那些没地耕的人都怎么样了。

        汉子接过钱口无遮拦地道:“没地的不是去其他地方就是饿死了呗。”

        “再不然就是像那些做生意的,生意做大了也不需要地,就花钱雇人去耕地上帮他做工,但是话说回来,耕地也还是门派里那些仙人的,咱们都是为他们干活。”

        好像碑界西侧天底下所有的田地,都是门派所有。

        陈逍遥不知道的是,不少商会和世家也握有一定的私地,只不过是没有门派手中那么规模宏大罢了。

        陈逍遥心里,渐渐有了一个师父欲做之事的蓝图,可是这种事真的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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