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走到吊车旁。任小欢望着吊车对梅正河说:“你刚才用‘吊车’吊着来见我,这吊车是你在哪弄的?”

        梅正河用他那不规则圆形脸,像某外国喜剧片上某配角一样,哦了一声,说:“呔,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是我租的吊车,花了两千元,马上会有人把它开走。对了,我身上穿的古代红袍也是租的,马上盗墓穿着不好看,我现在脱了。”

        他脱下红色古代长袍,放入挎包里,他一直斜背着一个挎包。

        现在是晚上七、八点钟,附近有几杆路灯,任小欢、曹上飞、梅正河三人,借助路灯发出的卡白光亮,往前走着。

        走到一个草堰的东边“堰堤上”停下,任小欢让视线像“从航母上打出的导弹”一样,打到右边草堰中央。

        这个草堰现在是干涸的堰,里面长满长长青草。之所以草是青的,因为今天是四月初九,现在是春天。

        望此堰,任小欢像衰老的婆婆一样回忆往事。记得上幼儿园时,自己经常来这个草堰玩,有一次父亲在这个草堰上与邻村人说话,任小欢当时也在旁边。当时在这个草堰上,任小欢还遇到了小时候上幼儿园的同学,同学还向他打了招呼。如今二三十年过去了,那些往事化为了泡影。除了任小欢记得,不知记得这些事的人还有几个。

        视线从草堰中间挪回来,他对旁边曹上飞和梅正河说:“我想去这个草堰的中间,睡在那青青的草上,体验一下类似草原的感觉。”

        梅正河说:“我想跟你一起去堰中央的草上睡。”

        任小欢白了他一眼,继而笑道:“可以啊,一起去吧!”

        两人像孩童般奔入堰中央,在堰中央的青草间打闹,打闹一会儿,两人并排睡在青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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