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新看着虞老何宾客们离去的身影,他们的小声感慨也在这样低沉的环境下传入他的耳朵。
“唉,要是没有那场事,说不定童老的学术成果会丰富很多。”
“说来,童老当年吃了不少苦。”
“唉,摘帽后,竟没什么论著发表了,可惜可惜了。”
“人这一生,能有一篇文章,一部书,流传于世也了不起了!”
“那倒是,那倒是!”
……
童新听着他们的惋惜,新丧的大脑一片混沌,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惋惜爷爷的学术成就,毕竟爷爷最著名的作品都是在六几年发表的,但是,一遭难,碰不得考古了,平凡了,不再碰考古了,书也不写了。爷爷的学术人生,其实只有前半生。
其实家里对这件事讳莫如深。
童新呆呆地,突然感受到外界的静谧,一看,大家都离开了,只剩下眼前的老父亲老母亲,他们的身躯好像突然间,萧索、佝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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