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晓芸怎么也没想到,她和七个男孩的第一次会面居然是这样一个形象,头上贴着纱布,鼻子肿了个大包,胳膊缠着绷带,腿脚也不利索。只能戴着墨镜示人。

        事情要从昨天晚上说起,她搭乘的飞机原本在下午到达,没想到遇上大雾,到达水城的时候已是傍晚。刘总说不着急,他就在办公室等着,她什么时候到,他就什么时候下班。

        走进一楼,她就看见大厅的角落里,有几十个女孩手持摄像机,或蹲或站,交流着什么。大厦里的公司基本上已经下班,偶尔有几个加班的上班族从门禁处走出来,疲态尽显,还要接受女孩们的注目礼。他们也只能戴个口罩,翻个白眼,司空见惯地走出门去。

        她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这些让人又爱又恨的姑娘们,拿出门禁卡刷开了通道口,径直走到电梯。好巧不巧,电梯门口放着一个黄色的指示牌,上面显示电梯正在维修保养,暂时无法使用。

        怎么办?18楼,她看了一眼暗黑的楼梯间,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提着拉杆箱,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傍晚七点的楼梯间安静得很,只听得见她已经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17……18”终于到了。

        她用手扶住门把手,抬起一只脚,准备穿上高跟鞋。

        突然,门被推开,她一个不小心整个人侧着摔了下去,胳膊发出“咯吱”一声脆响,鼻子和额头刚好磕在拉杆箱的轮子上。一阵酥麻,一阵眩晕,酸痛直达脑壳。

        门被推开了,但没有人,只将强烈的光照进楼道里。

        许久,才有个脑袋探出头来看她。

        来人迅速打量正欲起身的詹晓芸,见她没有像其他私生一样,看见他就躲起来,忙道歉:“对不起,还以为您是私生,您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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