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角看到故人之子,似乎很想知道有关城里的一切消息,而既望觉得长角没有架子,平易近人,就放下了戒心。加上公孙武俩兄弟做饭去了,既望没了顾忌,于是也敞开了话匣子。一老一小,一见如故,似乎都有一肚子话要问对方。但是,既望尊重对方是长辈,所以,比较收敛一些,微笑着听长角问话。

        “鄟公近来可好?”

        “劳烦伯父牵挂,父君春秋鼎盛,常喜田猎,身体一如既往得好。”

        “哦……,”长角面色似有嘉许,点头称赞,“那你母亲呢?”

        “母君承恩鄟公厚爱,宫中给予各种药草滋补,她现在驻颜有方,越活越年轻,据说相貌比年轻时候更美。而且身体也好,最近为了祓禊节,选了很多桑女排演帗舞,准备在祓禊节进行表演,到时候,随同鄟公及夫人一起参与祭祀。”

        “啊……,”长角瞪大了眼睛盯着既望,似乎生怕漏掉了一个细节。他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刚才我在林中发现,好像你也会五行术,是吗?”长角终于问道了最关心的问题。

        “啊,不瞒您说,前一阵子,小侄拜大巫为师,学了点皮毛。刚才见到了大鱼兄要用五行术来打我,一时害怕,也比划了两下,其实算不得会。”既望还挺谦虚,趁机也告一状。

        “啊,那个臭小子,”长角脸一沉,“什么时候都这么莽撞,你不要跟他计较。有我在,他使不出来的。”长角安慰既望。

        “呵呵,哪里,”既望一笑,他当然也不傻,都到了人家里来了,不会再去激化矛盾,他笑了笑说,“我只是随口一说。大鱼兄本是好意,他不知道那两只狼是我的驯兽。不知者不怪,我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哈哈,”长角大笑,“贤侄真是大人大量,来,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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