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既望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他哑口无言,倒不是不敢说,真的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兔穷很同情地看了既望一眼。他小声地问花倩,“能问一下,为什么你非要把他给留下来吗?”

        花倩眼珠子转了转,怒道:“我干什么事还要跟你汇报吗?”顿了一下,又道,“你不是要带他去‘群英大会’吗?我要给他好好安排一下,毕竟,象他这么强的实力,一出去太扎眼了。我们要事先有所准备才行。”花倩说得一本正经,、有板有眼的。

        “嗯——?”兔穷眼珠子一凸,他心说:不会吧?还有这好事!如果花倩愿意接受既望同行,那不就是说,她不再怪我,我没什么事了?哈哈,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兔穷很开心,它把目光投向了既望。

        既望看着兔穷热切的眼神,觉得有些心慌,心说,你什么意思?这样要出人命的呀!

        “我不去!”既望斩钉截铁。草泥马只剩下十万头了。

        “为什么?”兔穷和花倩异口同声地问道。

        “为什么?!”既望想笑,他心说:还用问为什么吗?孤男寡女的,晚上呆在一块儿,还能有什么好事。虽然你花倩长得是挺漂亮,但你是“女狼”,可不是“女郎”啊。你觉得无所谓,我可玩不起,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不为什么,不方便。”既望冷言冷语,不想搭理它们。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花倩满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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