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寻木在心里琢磨,怎样和雕破过招的时候,忽然从盐方的队伍里又走出来一个人。此人宽脸大嘴,额头稍扁,一开口,嘶哑的声音仿佛是漏气的破皮球,极其难听。

        “嘿,那个大傻雕,你不要狂,某家来会会你。”

        小伙讲话嗡声嗡气,摇头晃脑。虽然个子不高,气势很足。

        “嘿,”雕破一看对方不认识,它冷笑一声说道,“你是谁?赶紧让开,不要自己找不自在。”

        “呸,大傻雕,”小伙很生气,“你们仗着自己有点雕虫小技,在我们盐方横冲直撞欺负我们,无非是皮糙肉厚一些而言。我是盐方的凫皂,今天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咦,这家伙是谁?”彘衰很敏感,它警觉地问寻木。

        “不知道呀!”寻木也是一脸的困惑。它毕竟已经离开几十年了,有好多新鲜的人和事它还不知。

        “哦,是焜烨的徒弟。”寻木简单地和周围的军士交流以后,告诉彘衰。

        “焜烨?”彘衰重复了一下。

        “嗯,以前是个小旅长,我走后,听说和方伯走得比较近,后来就升成了师长。这次方伯出去遇了险,据说要提拔成小亚了。”寻木一脸轻笑,似乎不是很看得起焜烨。

        “哦,”彘衰脸色也轻松了一些,“少壮派呀,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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