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年幼的儿子消失在远方,刘翘怅然若失,他又回头看了眼妻子赵安宗的墓碑,无奈地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慢慢往家里走去。

        新婚的妻子萧文寿正一个人枯坐在床边生闷气,她想不通丈夫有什么重大的事什么重要的人能比自己更重要。一叫就走,一走就走好长时间,还新婚燕尔呢,真是气死人了!

        大约两个时辰,红彤彤的晚霞照在窗户的喜字上面,透射到婚房白色的墙面上,黑魆魆的显得非常刺眼,终于丈夫回来了。

        新娘子故意把脸扭到一边,不朝门口看,更不问去哪里了。丈夫脱掉外衣,坐到新娘子身边,拉着她的手说:“真是对不起,我那孩子要跟他二舅去下邳,我去送别了一下,耽误了挺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久等了。”

        原来因为这事啊,自己正准备过两天把孩子接过来,还没等自己开口,孩子又去了下邳了。新娘子不生气了,对送走孩子的事,现在说是接回来吧,显得有点虚伪;说是高兴吧,又显得不地道。毕竟小刘裕才两岁,就长途跋涉的,自己幸灾乐祸太不近人情了。于是萧文寿选择了沉默。

        天色已黄昏,院子里已空无一人,刘翘拉上了门栓。环视了一圈,客人吃饭留下的一片狼藉也已打扫干净了。远处江水映照着晚霞,波光粼粼,漂亮极了。刘翘想:自己的新生活应该开始了吧!

        于是他走到了厨房烧了一大盆水,倒在沐浴专用的大缸里,又添了些冷水,放了皂荚,调好水温。然后催新娘子脱衣服,新娘子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这样做,感觉颇不自然。

        她先卸去头饰,解散头发,脱掉婚装,然后就磨磨蹭蹭坐在那里不动了。刘翘是过来人,走过去三下五去二把衣服脱干净,把新娘子抱起来放到了浴缸里。新娘子的身体匀称挺拔凹凸有致,皮肤白嫩体香诱人,被看了第一眼后,新娘子的娇羞就像水汽一样蒸发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含情脉脉一边洗涮一边欣赏着对方的身体,洗涮干净后,刘翘把新娘子抱出了浴缸,放到了婚床上。

        一阵气喘吁吁颠鸾倒凤之后,他们完成了陌生人向爱人的麻利过渡,从此以后就郎情妾意难舍难分了。

        萧文寿平日里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后,看书、写诗、练字、弹琴,饭菜荤素搭配合理,吃起来丰盛可口,小日子算是过得红红火火。

        日子舒心的时候,感觉就过得飞快。转眼一年半过去了,萧文寿的肚子鼓了起来,宽松衣服下的肚子滚圆滚圆的,一看就知道怀着的是个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