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裕吻了吻熟睡的新娘就起了床。他去到柴垛子跟前,把前些天砍下的柴禾收拾整齐,把比较粗壮的杆子用斧头劈开堆好,然后又把院子打扫一遍。这时萧文寿起来了,“裕儿,旅途劳累,没再多睡会儿?”

        “妈妈,早!已经好多天没干活了。”刘裕抬起头微笑着说。

        刘道怜起来了,帮妈妈生着灶火,臧爱亲急急忙忙梳洗收拾完毕,刚走到灶台跟前,萧文寿已经把饭做好了。男人每人两个馒头,女人每人一个馒头,搭配每人一碗稀饭和一碟小菜。

        臧爱亲帮忙把饭菜端到餐桌上,大家都到齐了就开始吃饭。这时刘道怜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臧爱亲看见了笑着说:“道怜,是不是因为换了地方没睡好觉?”

        刘道怜脸微微一红说道:“没有,道规可比我哥睡觉动静小多了。”想到昨晚窗外的黑影,臧爱亲羞红了脸,低下头吃饭不再说话。

        吃完饭后,刘裕背上草鞋出去叫卖。刘道怜和刘道规背着书包去上学。留下两个女人看家护院,家长里短鸡毛蒜皮无所不谈。

        “妈,我在来的路上听人说,‘王与马共天下’,那是说啥了?”臧爱亲问。

        “’马’是司马睿,’王’是王导。司马睿最初受封琅琊王,得到王氏一族的鼎力支持。后来王导又策划拥立司马睿建立了东晋政权。司马睿投桃报李,在登基典礼上,便让王导与他一同坐在龙椅上。所以大家才那样说。”萧文寿滔滔不绝地说。

        臧爱亲想不到萧文寿身居斗室居然胸怀天下,根本不是事前想象的拖儿带女形容枯槁蓬头垢面的寡妇形象。此后她那种来自官宦人家见多识广的天生的优越感没有了,每日里和婆婆推心置腹无所不谈。

        刘裕卖完了鞋,正准备去赌坊转一圈。这时一匹快马从背后疾驰而过。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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