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怀德滞留在河北道,官员的渗透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松手,一有闲暇就会谋划此事。

        他渗透的方式大意是,铜钱加威胁,两方面同时着手。

        铜钱买不能,那就调查过往的错处,他的认知中,只要是人就必有贪欲,

        不贪钱,那就贪色,不贪色那就贪权,他要做的就是投其所好就行。

        在得知魏州暴露之事时,他同样吃惊和愤恨,甚至他的愤恨已经超越了窦家的家主。

        魏州和整个河北道,包括高丽的事,皆是他亲力亲为,很多时候是从无到有。

        既被家主委以重任,他自不是愚莽之人,无需指令就知现今的魏州自己回不去,好在沙门岛的物资己发,否则还真是麻烦。

        只是下批物资怎么办,仍就让他头疼。

        恰在此时,跟在他身后充作他替身出头的新罗人何常再走进了屋内。

        “主人,刚传来消息我们的物资被劫了。”

        何常再说得小心翼翼,他知现在这个消息很坏,但他不能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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