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痕笃,你死了老娘,还是老婆偷汉子了?!哈哈哈!”一个男人粗野的声音嘲笑道。

        见对方哭丧着脸,低着脑袋,并没有理会自己,心中仿佛装载着无限的仇怨,萧阿古只继续嘲笑对方道:“你不会是刚哭了一场吧?!哈哈哈!亏你还是个男人!?”

        萧痕笃仍然没有回应阿古只,而是低头只顾自己地往前走着。

        “哎——这家伙怎么了?”阿古只的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但是已经不像刚见面时那样故意捉弄人的笑容,现在变得疑惑重重了。

        萧痕笃身后一个小卒悻悻地咬了咬牙齿,也是没有说话。他们就是刚刚将述律部的牛羊马匹送来上交贡品的汉子,任务没完成不说,还被耶律迭剌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你们两个死人头,被人欺负了,还是怎么着?!”萧阿古只的语气中满是气愤,主要是对方明明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却并不向自己诉说,急得他心里燃起了一团无名之火。

        “说不说都一样。”小卒见对方不高兴,长长地叹息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奶奶的,说给老子,老子帮你解决!”见对方可能要说出原委,阿古只顿时来了劲头。

        “别给他说,他是个莽撞鬼。”萧痕笃的意思很明确,一旦说给了萧阿古只,对方很可能会因此莽撞闯祸,会把问题闹得更加地严重,甚至会到大家都收不了场的地步。

        “萧痕笃——你!”萧阿古只气得举起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咯”地响起来,却又拿对方没办法,他们都是述律部的人,平时并没有什么矛盾,总不能因为人家不告诉自己原委就打人家一顿吧。

        “阿古只,你该忙你的就忙你的去,当好你的将军,别来胡闹!”萧痕笃神情中有几分厌烦,好像阿古只是来多管闲事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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