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只觉这人好生不识抬举,和他说话竟这般不理不睬,好生无礼。

        薛黯不觉不妥,似有心结交一般,诚恳道了句,“不才薛黯,不知兄台贵姓?”

        江醉蓝这才看向他,却不回答一字,待吃完了馒头,连茶水也喝的一干二净,只剩那青花瓷中的茶水却半点不碰。

        站起身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起身拿了剑与方木盒子,离开时才道了句,“姓江。”

        薛黯视线落在他手中提着的方木盒子,看着慢慢消失在官道上的人,“你们觉得此人与你们相比如何?”

        殷浩与夏沉相视一眼,回道:“看样子无非就是赏金猎人亦或江湖走卒,武功应当不错,但不一定抵过我们其中一人。”

        薛黯闻言一笑,缓声道:“眼神敏锐阴翳,行走间看似虚浮无力,实则轻若春风,行如燕雀,内家功夫造诣极高,看似不受外物所扰,实则无一刻不在警惕戒备,这种人除了剑客便是杀手。

        长相出挑,目若星河,江湖上却不曾听闻这样的剑客,显然是见不得光,而杀手不着暗色衣衫掩饰躲藏,却还安然无恙地活着,说明见过他的都死了。”

        话音刚落,殷浩与夏沉不由神情凝重,他们犯了大错,太过轻敌而叫公子失望。

        薛黯收回视线,音色温和却隐含威压,“在外五年你们却越发没有长进,不过随便遇到的路人便能一剑要了你们的命。”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二人闻言忙跪下请罪。

        薛黯不为所动,神色平静端起茶杯闭目轻嗅,静静品着茶,任由他们跪着,一字不提让他们起身的话。

        七月的天气,中午正值日头正盛迎面热风如浪,衡州地处外域与中原交界处,热闹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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