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马屁神景听了嘴角抽搐,根本就看不出来有几分真心。

        “慕容修,这个逆子所说属实吗?朝廷对田亩赋税,从来都没有良差之别?”神景质问慕容修。

        被质问的慕容修,可怜五十多的人了,一瞬间也肝颤的跪下,这可不是个小问题。

        回答是,岂非是一个知情不报,欺君之罪!

        回答不是,神景一查就知,他身为内阁大臣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他还是欺君之罪。

        “回陛下,我朝百年以来,朝廷赋税就已经是各行省区分,以田亩计,各省才区分优良,并非是神景一朝独此。而优良差别的田,具体在什么人手里,这就难以划分了,”慕容修也算聪明,将半个大曌历史的皇帝,朝臣都拉下了水。

        果然神景听了无法反驳,他望了慕容修一眼,慕容修低着头,神景转而对曹淳问道:“田亩良差巨大,到底如何?”

        曹纯根本不敢也不会欺骗神景,回答道:“回陛下,良田产量在上田的半数;中田一倍,下田两倍。而劣田,有时颗粒无收。”

        听到如此大的差距,神景沉默不语,这绝对是被朝廷所忽略的一个问题,因为田亩的转移是时刻在发生的事,朝廷若没有好的制度时刻把握,随着兼并发生很容易就失去掌控。

        “臣有罪。”

        慕容修赶紧跪在地上,算是爬不起来了,如此大事,不知道坑害了多少百姓,朝廷不查,皇帝知道了,他一个失职是跑不了的。

        情况忽然变得紧张,李倪圣见此在神景边上道:“自父皇登基以来,就放宽农赋,理正朝纲,成乐,神景两朝,对百姓农赋一降在降,现收农税应是原有的二层。”

        她对神景、成乐两朝的朝政研究,极其通透,自成乐先帝感慨天下疾苦开始,就一直在减赋,神景承接了这个遗风,两人加起来起码降低了朝廷一半的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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