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礼仪最初是为了使人互相尊重,但渐渐的就成了阶级门槛,和人群区分差别的标准,关键是这种标准很有效。

        用士,定农,利工,趋商,环环相扣,环环转力,让整个国家的力量从每一个人那里剥离,最后连成一体为国所用,这就是儒道之巅,儒学的天极智慧,儒学可以昌盛两千年的原因。

        是真的承其之学,国运必昌,但就是这种智慧,随着时间推移朝代转变,士农工商也就变成了一种纯粹的阶级差距,脱离了原始建设的实际效用。

        世人口口相说,士农工商各司其职,而实际上,阶级差距比功能更大,而皇室是最容易脱离实际主体的人,一次传位的不甚,就会导致前面所有策略变成泡影。

        这也是为什么儒教崇尚,立长序而非是立贤主,原因就是在聪明你又哪里比得上千年智慧?但问题就在于,儒学下的士人阶级化了,他们自己都无法保障能将自己的礼践行出来。

        “五千万流民,你是如何得知。”

        李健城的分析极其全面,也完全符合神景所知的层面,他不但讲述了困扰神景的灾情问题,还说出了当年新政之乱,烽火燎燃的根源。

        这当中有很多的迹象和情况都和神景所了解的吻合,特别是关于灾情由北到南的走向分析,这就不由得他不去相信李健城所说的这个数据,所以他问了出来。

        “陛下,微臣以为,七皇子所言五千万流民,实乃无稽之谈,并不可信。”

        此刻张维是不得不开口了,他数十年谋划,十五年兢兢业业的做着研究,就是为了这一刻面圣,他怎么甘心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皇子毁了。

        他太不甘心了,他进宫的那一刻,几乎可以说天下皆知,张维此刻彻底被所受之名,所受之重拖垮。

        “五千万流民,如此数目,几乎是两个人就有一个是流民,我大曌此刻哪里还有一个农民?诚然,七皇子之推论确实精彩,于赋税之说,有章有法,有条有理,清晰分明,就是老臣不懂税务可听了七皇子的话,也有所感悟,可谓大善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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