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感觉赵衫雨并不是不喜欢说话,和我说话,能说一大堆,只是和其他人没有共同语言,也很难有共同语言

        她从小就在苗巫教长大,小时候学邪术,杀人之类的东西,童年和我们完全不一样。

        在其他小孩子还在大喊美羊羊喜洋洋是一对的时候,她在学邪术杀人,在其他妹子青春期来了,成天吼着欧巴欧巴的年纪的时候,她在泰国管理泰国的苗巫教组织,和泰国的降头师斗法。

        在其他女孩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又变成了僵尸,虽然看似可以长生不老,又厉害,但走在人群中,只有她明白,她和周围所有的人,都不是同类。

        想到这,我就搂住了在旁边和我并肩走在医院走廊的赵衫雨。

        我想到赵衫雨以前的经历,就感觉酸酸的,说起来,她的人生其实挺可怜的,当然,我心里并没有可怜她,而是怜惜她。

        “于啥?”赵衫雨突然被我这么一搂,瞪了我一眼骂道:“神经病啊?”

        “没。”我看着旁边的赵衫雨,突然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其实没有女孩子真的会凶巴巴的,说到头来,其实是她们自己下意识的保护自己而已。

        草,想啥呢,我摇摇头,再想下去我都得成哲学家了。

        “走,看看我爸好了没。”我牵着赵衫雨的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我才看到,我爸上衣已经被脱光,一朵黑色的花插在他的胸口,随着他胸口的起伏,这朵花也在绽开,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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