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小,不懂事,其实吧,这结婚之后,哪分那么多你我啊。”驴哥憨笑说。

        “驴子,谁啊。”里面传来了张米雅的声音。

        “风子。”驴哥回头说了一句,就让开,让我进去。

        这屋子并不大,只有八十多个平方,简装,算起来让张米雅这么一个大小姐住这里,算是苦了她了。

        “哎呦,米雅。”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米雅,招了招手问:“我于儿子呢。”

        “送我爸那里去了,我爸说我们俩年轻可以吃苦,但不能苦了他外孙,天天请人当少爷供着呢。”张米雅笑着说

        “哥们,我可告诉你,我儿子以后可是要当富三代的男人,就是那种天天开着跑车吃喝玩乐,没事带着俩狗腿子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类型。”驴哥笑嘻嘻的说。

        我白了他一眼:“千万别,我于儿子要是变成那德行,我第一时间打废你。”

        “哎呦我草,我们这前半辈子过得丝,你难不成还要让我儿子当个丝啊?”驴哥说着还掏出两支烟,我一看,十块钱的朝天门。

        我调侃道:“咋了?我记得你以前下了二十块钱的烟都不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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