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脑袋疼死了,我揉了揉脑袋,从旅馆往外走。
我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坐下,掏出烟抽了一口,感觉浑身舒坦了不少。
洪卓也从外面走进来,坐到自己办工桌上,开口问:“喂张灵风,你于什么去了,这都十二点了,才来上班。”
“你管得太宽了吧?”我瞪了他一眼。
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一看,这不是昨天穿红色皮衣和人打架的那个美女么。
“哎哟美女,缘分啊,怎么到我们这来了。”我笑眯眯的问。
这女的冷漠的说:“看病。”
说完递出了病单,我拿起病单看了起来,左手骨折?
“这手咋了?”我问。
“和人打架。”这美女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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