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醒来睁眼的时候,落地窗外已是天黑,身上所有关节都酸疼,像被拆卸后又重新组装上去的。

        夏子秋视线从墙上的壁灯移向对面墙上挂着的老式古董挂钟,指针滴滴答答的响起,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从昨天晚上虞泽说出那句话时,夏子秋怔怔的看着虞泽没有给自己丝毫拒绝的余地。

        要是换做在这之前虞泽想要他,夏子秋或许会很乐意,他还记得当初结婚那天晚上,他心情忐忑的在想他们会度过怎样一个的夜晚,他上网查了资料还偷偷的买了所有准备的东西。

        可是当他坐在虞泽房间里期盼的等他回来的时候,虞泽见自己私人领地被旁人入-侵后很生气,声音很严厉的让他去隔壁房间睡。

        那时候夏子秋才知道,原来他们就算结了婚也是分开睡的,虞泽的房间没有经过他本人允许,是不能进的。

        结了婚并不代表他们就要好好过日子。

        一张结婚证书给他们的不过是,一处屋檐下分开居住两位点头之交的陌生人,所有界线都划分的清清楚楚。

        昨晚他借醉没有表态,但其实他知道他是拒绝不了虞泽的,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就像送礼物也是一样,他不想送了,却又当面说不出口,于是卖掉了。

        意识不清醒间虞泽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耳-边盘问,前晚他跟师兄出去时,他们有没有碰过自己,原来虞泽一开始就记着,并没有因他的一句话就相信而放过他。

        一开始夏子秋说没有,可是虞泽并不信,反反复复的盘问让夏子秋受不了说了实话,说只有柏师兄搂了一下自己的肩,虞泽听后控制住他,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又温柔的说了一句:你是我的。

        强势又霸道的告诉自己的所属权是谁。

        昨夜的虞泽撕下了温润冷漠的皮囊,底下是疯狂邪-恶占有欲变态得可怕的疯子,让他想起来就觉得是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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