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对方递去消息的第二天,医院来了一群人,把夏先生接走了,秘书和老板站在医院的大门口目送他们离去。
“夏先生不会有事吧。”秘书很担忧,就这样让他们把人带走了。
“不会。”
虞泽看着黑色的车子消失在视线内,只要沈岳一日没有得到想要的,夏子秋就永远不会有危险,相反他们会比自己更在意夏子秋的安危,夏子秋有事就等于失去这张威胁他的底牌。
床上的人慢慢醒来,眼神恢复清明,但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久久的发愣。
“小师弟,梦醒了还没缓过神吗?”沈岳坐在床边,翘着腿手撑在床上十分的悠闲惬意,见得不到回应,于是伸过去一只手张开五指在夏子秋的眼前晃了晃。
夏子秋闭了眼,醒来后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都一一呈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他失去记忆的时候,他和虞泽重新在一起了,所有人都在祝福他们,就连父母也同意了。
就像在致命的伤口处用上大量的麻醉-剂后,又敷上了成倍的糖霜,等麻醉剂过后,伤口还是会疼,敷在外层的糖霜也有甜。
“为什么要这样做。”
静默了很久,夏子秋才睁眼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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