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旖旎风光,空气中吹散着熟悉的香气。

        薄珧微微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如同被车碾压过,酸痛难忍。

        卧室深静,窗帘被风吹起,荡起圈圈弧度。

        她白着脸,早起有点低血糖,头晕眼花。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身子,暧昧的痕迹太明显,她属于留疤体质,没有十天半个月消不下去。

        昨天被傅西语的电话招过去,带她回到租的小公寓,然后——

        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身边的枕头空着,看样子傅西语比她起得早,可能已经离开,希望她不要记得昨天她们做过什么。

        昨夜不单单雨疏风骤,她头次心软没有反抗,想到自己欠她的,放弃抵触,被人尽心尽力“伺候”,睡后身体还不太适应。想到傅西语那熟稔温柔的体位,身经百战似的,弄的她腰快断了,有点狼狈。

        手指揉了揉头发,穿上自己的衣服,准备下床。

        卧室门被人打开。

        傅西语手里端着煮好的赤豆糊,面无表情的看向准备下床的女人。

        薄珧视线与她撞在一起,身子一抖,腿要放不放的垂在半空。

        傅西语放下碗,来到床边,弯身把她从床上轻而易举的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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