悒郁乌云拨开,裹着潮湿气息的东京好不容易迎来了放晴的一天。

        校道樱树晃动,飒飒作响,阳光被树叶切割斑驳,映在地面尽是光的熠熠碎影。

        今日举办社团招新活动,停课两节,宿傩从三楼走廊望去,见广场乌泱泱一大片,全是学生,播放音乐振聋发聩,明明隔着遥远的距离,却也能清晰传达过来。

        不过都跟里梅无关了,因为他还在苦苦翻阅那本巨厚无比的《论低情商和高情商》,甚至握笔划知识点,因为他家宿爷说会出小考题。

        忽然桌面被屈起的关节骨敲了敲,里梅抬起头,看到宿傩唇角含笑道:“走,去参加社团。”

        “?”

        他积极的态度,却让里梅心情复杂。

        一年前,里梅询问过他要不要进社团,当时后者逃学在家里,坐姿狂酷帅炸吊地打着游戏,语气极其不屑:“啧,小屁孩才去的地方。”

        事到如今——

        低情商:宿爷,你现在也是小屁孩了。

        高情商:宿爷,您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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