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一向周末生意兴隆,轮休加班算是家常便饭。

        周六一大早,九月深秋领着五条悟向店长表达了深深的歉意。

        店长望着空空如也的天花板,很是懵逼:“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贵的东西,但我十分好奇,你们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才会打碎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诶。”

        那可是两米高空上的水晶灯,究竟做了什么才能打碎它?

        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九月深秋:“……”

        这不太好说。

        如果说是和鬼打了一架不知道可信度几成。

        五条悟今天穿着棒球外套,里面搭了件圆领黑色长袖,露出一截修长的颈项,偏头时,喉结的弧线随之拉紧。

        九月深秋一抬头就看见他微微滚动的喉结,愣了一下,立即绷着脸将目光上调。

        他鼻梁骨上依然挂着那副黑不溜丢的小圆片太阳镜,像蹲在天桥底下算命的神棍。

        听见店长的疑问,他立刻从九月深秋身后探出头:“哈哈,真的有那么不可思议吗?只是随便抓了个能够飞檐走壁的小偷而已,很平常,很平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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