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涛低声叫道“敬礼！”，三人同时举手敬礼，算是向众人道别。
“礼毕！”几秒后，周涛放下手，最后看了一眼大家，眼神很是复杂。
是啊！人，哪怕你是军人，都是有感情的，时间久了，没人逃得过离别的伤感。相处这么久，王燚这是第一次看到周涛眼神中有感情波动。
“登车！”周涛猛地扭头，沉声喝道。
就在这时，1班长正步踢出队列一步，立正，下达了口令“集训队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所有队员立正，对着周涛三人刷地一起举起了右手，齐齐地敬了一个军礼！
张勋先是愣了一下，神情明显有些恍惚，蓦地转身就先跳进了车里。
王凯一直没敢看众人，他背着大家抹了下眼睛，也迅速上了车。
周涛背着身，也不知道什么表情，停顿了许久，终是跳上了前排副驾驶位，关上了车门。
这一幕又让王燚想起了81号事件那一天。
那时的周涛也是这样。
王燚觉得周涛应该也是个性情中人。
大家目送三人登车离去，右手久久不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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