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缠在人类身上，对人不伤？会损你的功德？”东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他想问。
“短暂上身，顶多小感冒。而且，我死了，何谈功德！”
“你是怎么活过来？这三年，饮血？还是某人饲养的鬼子？”
“与你无关。”
“其实，你早在一个月前就跟踪我，是吧。你干嘛要这么做，是不是跟那个电视台的主持人有些关系？你平时跟踪的时候，都很谨慎，我一直都留意你的动作，但是没发集中你的位置。不过，这一次你终于露出破绽了，你的行为太奇特。”
“怎么奇特？”
“你跟得太近。以前，你防止被发现会躲得远远，但是这次例外，你好几次踏出你的安全范围，就是想偷听我们的讲话。”
东的嘴巴像开了闸的堤坝，源源不断地有很多话涌出来，如果老鹰在场的话，他一定会张开大嘴望着东：这小子怎么说话这么流利，有条理？
“我猜想，这有什么问题？是不是你的精神状态变，你的原型撑不住，终于要露出爪牙，还是你心太急，对于某件事情的关心程度，超越过你监视我这件事情？”
“我很快就发现是后者，尤其我好几次，故意靠近，或者挑逗长城的时候。”
“加上，长城一直说他嫂子的灵魂人间蒸发似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简单推理一下，你就是那消失不见的鬼魂。”
对，长城，的确很好看，也受过很多男女生骚扰。不过，我已经有爱的人，我不是不会手长城诱惑的！（东内心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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