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从旁边的栅栏跳出来,直接抄起立在墙边当装饰用的台球球杆,转到较粗的那头,朝着许林的后脑勺一敲,对方立马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这是自家人你也砸呀?”胡天宝一把接住搞下来的许林,连忙将他扶到沙发边上。

        秦奋把手里的“作案工具”放回原位,平静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他醒来只会认为是自己喝断片了。”

        “难不成你还准备带着他一块儿过去?”秦奋挑眉道。

        胡天宝一想起对方那有扭秧歌似的步伐,连忙摆了摆头。

        是夜,江南海港今夜依旧得不到停歇。海浪随着前行的船只被一波又一波的冲到岸上,拍打着海岸。

        一群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三三两两的蹲在台阶上抽烟,猩红的烟火在黑暗里,忽明忽灭。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海港远处有大船缓缓驶了过来,闷厚沉重的钟声唤醒这短暂的安静,站在最底下台阶的男人率先熄了烟头。

        “船来了。”

        船靠岸,起重机快速将踏板拉出来,偌大的轮船上,下来的人却不多。

        拐子提着黑色的公文包,慢悠悠的从踏板上下来,站在港口伸了个懒腰,愤愤道:“格老子的,把我逼的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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