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根针扎进秦奋的皮肤里,董三寸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捶着腰站起身来感慨道:“年纪大了呀,以前我扎一串针都不带喘气的。”

        秦奋以为苦难就此结束了,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痪在椅子上,没想到董三寸又折返回来,拎着那把精细的锤子再次坐下来了。

        “真正的疼痛就要开始了。”

        “你的意思是刚才都只是开胃菜?”秦奋有一种要起身开始跑路的冲动。

        要不是进来听到蝎子给这老家伙转了两万块钱,他真要跑路了。

        董三寸拿着锤子轻轻的敲在针上面,耳朵上不知装了一个什么仪器,见他听得认真。

        秦奋也没敢插科打混,左手紧紧地扣着椅子背,都快把这竹简给抠出皮来了。

        他都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等到董三寸再抬起头时,秦奋的口腔里都是铁锈味儿了。

        “这段时间吃什么东西了吗?肩膀处的经脉都还是正常的,怎么可能会单独老化这一段位置呢?”董三寸问道。

        “你这话我听不明白。”秦奋冷声道。

        董三寸小心翼翼的将争取下来,收回盒子里:“你听明白了,懂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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